南京奧體中心的記分牌定格在4-3時，62329名觀眾同時爆發(fā)的聲浪幾乎掀翻頂棚——泰州隊通過點球大戰(zhàn)擊敗南通隊奪冠，范厚泰那記被趙東旭撲出的單刀球，此刻化作南通球迷喉嚨里卡住的嘆息。當冠軍獎杯在漫天彩帶中閃爍，誰還記得加時賽里球員們球衣上凝結的鹽霜？

泰州主帥賽后摟著趙東旭的脖子大笑："這家伙賽前偷偷加練兩百次撲救，Opta說他本賽季點球撲救率暴漲三成！"而南通教練盯著數(shù)據(jù)板直撓頭——全場15次射門僅3次射正，20%的射正率配上球員們發(fā)青的嘴唇，活像集體中了"射門詛咒"。

趙東旭撲出單刀瞬間的微表情值得玩味：眉毛挑起0.5秒的得意，接著齜牙咧嘴把球抱進懷里。這位門將本季場均跑動8.3公里的數(shù)據(jù)突然顯得微不足道，此刻他跺著灌鉛的雙腿怒吼，活脫脫從漫畫里走出的守護神。

南看臺的老球迷攥著撕破的圍巾喃喃："咱們的點球腳法是不是被外賣偷走了？"轉播嘉賓則盯著戰(zhàn)術板調侃："南通隊罰球時球鞋都在打滑，莫非草皮藏著隱形香蕉皮？"

筆者恍惚看見范厚泰反復摩挲被撲球鞋的呆滯模樣。這場120分鐘的拉鋸戰(zhàn)最終用最殘酷的方式分勝負，或許足球之神今天帶著黑色幽默上崗——讓最精彩的撲救與最離譜的宴客同臺演出。